笔迹,当下判断他是自己离开的。
“你看一看。”伊春秋把它递给封听云,忍不住训斥一句道,“别急……二十好几的人了,露出这种表情,你看着还不如十七能成事!”
封听云无措地接过,信笺一抖就掉出来了,飘飘摇摇的,他差点没抓住。
上面的字很多,封听云一目十行地看完,没反应过来似的,又再看了次,什么话也说不出。伊春秋受不了他失魂落魄的模样,夺过信纸,才看了两行,已是十分震惊。她不由分说抓过封听云的手腕诊脉,脸色发白。
脉搏并无异象,但当伊春秋想要替封听云调息时,一股刺痛却重重袭来。
她双唇颤抖:“这……他说的都是真的?什么时候的事,为何我们从未发现?”
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……”封听云挽起袖子,小臂内侧因很少被晒,日光下连血管都看得分明,“应当是那天宫千影给我喝的那杯酒,但盛天涯居然连自己的徒弟都害。他不知道如若真的发作,宫千影也会死么?”
伊春秋一声冷笑,两厢缄默后,她道:“所以之前我以为的你……脉走三阴发作,是体寒,结果是蛊虫的关系?”
封听云道:“想来如此,他还真是恶毒。”
伊春秋又问:“行舟替你找解法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