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他时,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居然显出一丝揶揄笑意。
万事万物总多熟能生巧,待到磕磕绊绊地过去数月,床笫之欢也成了一大乐事。
春眠不觉晓,长安城中秋雁南回,娇莺啼叫,不等到霞光万丈已然一片欣欣向荣。李花如白雪穿庭,被日光一照,花影便顺着窗栏落在了榻上。
这天闻笛醒得稍早些,一翻身抱住柳十七,把脸贴在对方光裸后背深深呼吸,逗趣般地含住一小块皮肤舔了舔,啃出一块深红印记。
他自满意,柳十七却被闹得半梦半醒间反手一胳膊拍向闻笛。他立刻接住,搂着对方的手臂把被子朝下卷了些,收到腰际一把箍进怀中。
柳十七从小习武,腰软而柔韧,寻常女子与那烟花地的小倌儿都比不得。闻笛手掌顺着他脊背滑到尾椎,往旁侧一摸,握住腰弯塌下的弧度。位置是刚好的,他摸熟悉了,此刻将醒未醒的皮肤温度暖热,透出一股子慵懒。
便有些把持不住。
微凉的唇贴上后颈凸出的一块骨头,闻笛轻吻几下后用尖尖的犬牙咬。他搂着柳十七的腰,察觉对方腿弯一动后压住了他的脚踝,全然占有的姿势。
入春后气温回暖,棉被也不再厚重,这番动作下被子推到一边,赤//裸的腿暴露在空气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