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把柳十七一激,加上身后闻笛不时的动作,他眨了眨眼,不情不愿地醒过来,翻了个身本能往闻笛怀里钻。
正舔吃得心旌摇荡,柳十七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闻笛,他秀气的眉头一皱,垂着眼皮,见对方朦朦胧胧地,就伸着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。
闻笛本能搂着柳十七,低头亲吻他的嘴角,收到迷糊的回应后舌尖撬开唇缝和贝齿,钻进去逗弄。手自脊椎一路摸到后腰,闻笛使坏掐了一把,感觉怀里的人差点弹起来,发出“唔”的一声,接着总算醒了。
一条小腿勾过膝弯,柳十七贴着他的鼻尖,眨了眨眼,没说话,任由闻笛把手一直探进裤腰。脚跟蹭着闻笛,有一下没一下地,酥痒传到天灵盖,闻笛报复般在他鼻尖啃了口。
柳十七低声骂你属狗吗,却被按住要紧处,惊喘一声缄口,埋在闻笛肩膀。
结果嘴上哼唧烦死了又要来了昨天晚上还没够吗,身体却是诚恳地往前贴,手胡乱地在腰腹间乱摸起来。
闻笛懒得理会他口是心非,用柳十七的话说如今这样都是近墨者黑,跟闻笛学的。他自然不可能承认,于是次次没往心里去,只道柳十七是仗着自己要把错过的岁月都补回来可劲儿宠他,有恃无恐了。
他抱着这个有恃无恐的小可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