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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午下来,战绩累累,皆是年纪一般的年轻人,挣到的钱凑在一起,吃了顿大餐,下午再去,天气阴沉下来。
“小妹妹,可以帮我画张画吗?”
两道剪影覆在画纸,抬头,迎着不甚光明的日头,正是温小姐和兄长。
兄长今日难得不穿西装,穿的是高领黑毛衣,头发被风吹得散乱,漆黑的眸沉静看着我,和温小姐相挽而立,宛如一对璧人。
叁叁两两惊呼声四起,“温岚诶。”
“还有周先生。”
“天呐,活久见!”
“想要签名。”
我想起来小铃说过,温小姐是画家。
我起身恭敬问好:“大哥,温姐姐。”
兄长颔首,温小姐笑着看了他一眼:“难怪阿朗要带我来这儿,原来是来看希希。”
他没有接话,微微抿唇。
我们两人唇上互咬留下的伤口还未消除,遥遥相对,像一对隐秘的枷锁。
我低头。
对于兄长,我一向是坚定的,尽管出了周朗这档子事,可我知道,这是他也不愿看到的,所以我从未迁怒于他,我仍愿意爱戴他。
周一按捺不住,打破沉默:“堂嫂,既然你来了,不如帮我瞧瞧我的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