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出现都温顺极了。
雷雨季节,偶尔晚上风雨飘摇,鬼魅如影,我睡得正香,门咔嚓一响,一颗毛茸茸的头颅钻进我怀里,在我肩窝处乱拱。
“你来做什么?”我冷静发问。
他从被窝中探出头,眼巴巴地:“我怕打雷嘛。”
一道雷闪过,他装模作样地缩回去,瓮声瓮气道:“我不捣乱,就乖乖睡觉。”
周朗,一个当初能就着闪电雷鸣通关恐怖游戏的人。
我没有说话,默默闭上眼。
然而周朗向来说话不算话,未几时,湿漉感从锁骨传来,我皱眉一把掀开被子,周朗的脸被闷得红通通,像犯错被发现的孩子一样,小小声道:“就亲了一小口。”
我抓过床头闹钟,凌晨两点,明天还有小测验,不打算和他计较,重新躺下,他又黏上来。
在我快要睡着之际,他轻轻对我说:“眠眠,等你哪天死了,我把你做成香水好不好?”
听得我浑身一僵,他又恶作剧得逞般嬉笑,额头抵着我梦呓:“骗你的,我怎么会舍得,我还要吃你煮的面呢。”
周朗什么样的美味珍馐没吃过,偏偏钟情于这一碗面,小玲做的还不行,一尝就尝出来,挑叁拣四的。
他昂头喝尽最后一口汤,抚抚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