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,蹙眉:“眠眠,叫他多练练,你看看,赘肉都出来了。”
我一时无语,瞥见臂弯一道肉白色,时隔不久,伤口愈合,成了不容忽视的伤疤,我皱眉扯了扯袖子,出发去了祖宅。
周朗玩乐起来顾不上我,等发现我不在,短短一分钟竟打进十几个电话,回了家,灯还亮着,沙发上的男人脸色不算好看,门一开,他头就扭过来,又故作姿态扭过去,语气冷硬:“还知道回来。”
我不打算忤逆他,低头认错。
他哼一声,上下打量我,最终敲敲桌子,不耐烦道:“我饿了,煮面给我吃。”
煮了面又不好好吃,晾着面在书房吻我,手指伸进来撩拨。
“眠眠,你怎么不湿呀。”他吻我的耳垂。
真怕自己哪天忍不住吐他一身,我闭眸忍受,身体却止不住颤栗。
“疼?”还不等我回答,他更凶狠地抽插起来,声音还是温柔的,“那你忍忍。”
升高二后,班里来了个插班生,成了我的同桌,他比我对读书还要不上心,上课不是睡觉就是和别人传纸条,有时候纸条砸在我头上,他抱歉地双手合十。
周朗见了他一面,就认定他对我图谋不轨,逼我写了一百遍“只给周朗肏”交给他,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拿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