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在花核上的跳蛋,我反射性地收缩,他抽出两根仍旧干涩的手指,颇为天真地问我:“眠眠,你性冷淡呀?”
冷气房空气凝滞,我喉头涩极,出了一身的汗,这小小一间书房,仿佛成了刑牢,他的唇,手,臂膀,便是刑具,我这个不忠之人,说不出一句话。
这潭死水中的唯一慰藉的便是周一和小晴。
四月决赛,周一小晴止步百强,一群拥有冠军梦的少年少女约在一起看赛事直播,年轻的灵魂聚在一起,我整个人似乎也被注入一丝生机。
在电视上,我居然看到了兄长和温小姐。
“叁堂哥是特别评审,去年是里希特,作品进了卢浮宫那位。而堂嫂,在法国读大学的时候就是阿尔曼先生的学生。”周一为我解答。
宣布冠军的那一刻,所有人停下,那是一位看起来并不算年轻的女士,全场聚光灯照在她身上,众人皆艳羡望着那一方小小屏幕。
有人感叹:“什么时候才能像她一样,被全世界看到啊。”
时间静止,年轻人们为遥不可及的梦想默哀。
被全世界看到,会有机会吗?
分别后,下起小雨,这回没有人给我送伞,兄长仍在巴黎,趁这个机会陪温小姐度假。
“希希,这段时间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