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兄长越来越短的停留时间,不由叹了口气。
林森森误以为我不开心,讨好我:“放学请你吃冰棍。”
我瞥他一眼。
“我发现你不爱说话,也不爱笑。”他忽然说。
我又瞥了他一眼。
“那天他们逼我去把你引出来,半天我都没有松口,”他两眼放亮,“不过我没想到,后来我叫你快跑,你居然停住脚步,替我出头。”
原来那天他喊的是“周希快跑”。
我打断他:“你为什么叫林森森。”
话题转得太快,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:“啊?”
我不再重复,重新看回天空。
他打量我的神色,答道:“算命的说我命中缺木,以形补形。”
我“噗”一下笑出来,倏忽想到阿森,笑便浅浅地留在嘴角,散不去。
他好奇地问:“你在笑什么?”
“我想到了一个名字和你很像的男孩。”
“你的情人?”
悠扬的钢琴声从音乐教室传来。
我没有作答。
打架这件事几天后被告发,学校要请家长,我哪里有什么家长,只能请周朗,而且这是他惹出来的事。
他倒是没有索要报酬,只贱兮兮地问我:“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