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什么身份去,大哥还是情人?”
我冷着脸:“不去就算了。”
“这么经不起逗?”他不爱抽烟,却爱喝酒,他喝下一口黄澄澄的酒,吻渡给我,看我呛得脸发红的可笑样子,加深了这个吻,“这样才够可爱。”
周朗自以为挑了套稳重的着装,看着他一身叮叮咚咚的挂饰,我怀疑起他的审美,亲自去挑了套亚麻布料给他。
他不肯好好穿,非要我给他穿。
纽扣一路没入他的下腹,我的手便也一路摸下去,他抓住我即将扣紧最后一对纽扣的手,覆在他下身。
“有反应了,怎么办?你故意的是不是?”
我想用他送我的军刀,剁了它,但我没有胆子,只是掐了它一下。
周朗夸张地捂住,委屈地眨眨眼:“谋杀亲夫。”
林森森等人比我们早到,几位家长,或父或母,见到周朗,无不起身寒暄,起初,周朗演得像模像样,一坐下又原形毕露了。
两条长腿大敞,一手撑起来下颌,直盯着我,老师问他话,他也听不到。
我不动声色用脚踢了踢他,他这才回神,正色道:“对于施暴者,希望校方可以严惩不贷。”
老师为难地擦擦汗:“是令妹动手打了人。”
周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