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以为是因为她做出了自杀行为,傅朗为了稳定她的情绪,不得不暂时退步。
好在他对上她时最有耐心,一字一句地给她解释:“不是的宝贝,别那么说。”
“这样吧。”傅朗想了想,给她开出条件:“等你养好身体,你想怎么样,我们就怎么样。你看行吗?”
傅星还含着眼泪,有些语无伦次:“那、那我病好了……你不是要走吗?”
这是真的害怕了。
“我不走。”他点点她通红的鼻尖,“小傻瓜,过两天你就知道了。”
“噢……”她有些委屈地应了,许久,沉默地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。
“困了?”傅朗摸摸她因药物代谢不出去而青肿的眼皮:“眼睛怎么还肿着?”
“是不是特别丑?”傅星问道。
傅朗想哄她高兴,闻言在她眼皮上亲亲。
“还是很漂亮。”
“又哄我!”傅星受用,绷不住笑容。
病床又小又窄,傅朗怕傅星休息不好,说要去睡陪护床。傅星立马哭唧唧地不让他走,就说害怕,要他抱着她睡。
傅朗心里也有想弥补她的意思,思量半晌还是答应了。
晚上她还没醒时徐明佐受爷爷嘱托送来了换洗的衣物和日用品。他换上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