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丝睡衣,手臂穿过她脑后,稳稳当当地拥着她。
“星星。”
“嗯?”
他欲言又止:“如果……”
“如果你不在了的话……”傅朗双眼失焦,语气艰涩:“如果你不在了……”
傅星扬着脸,等他说下去。
许久,他抬起枕在她脑下的手臂,收拢,将她摁在自己怀里:“如果你不在了,我也不独活。”
他看向她手腕上的纱布。
傅星其实是个特别怕疼的人,上初中的时候学校统一扎流感疫苗,她躲到队伍最后,轮到她时还是好几个老师哄着她才扎了。
听说当时场面惨不忍睹,傅星哭得快抽过去了,哭到给她扎疫苗的护士姐姐怀疑人生。
他怎么知道的?因为场面过于惨烈,傅星哭得谁的话都听不进去,班主任只好给他打电话把傅星接走回家休息半天。
他记得他当时给她吹了好久,又在针眼上亲了好几下,傅星才止住哭声。
嗯,再哄不好,手臂上的针眼都要好了。
长大了也不见得有好转,手指割破了也要跑到他面前真真假假地撒娇,缠着他要呼呼。
就这么个小人,割腕时心狠手辣,伤口咧得像小孩嘴。医生说得亏不得章法,没割到动脉上,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