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是被我薛哥一拳打趴了。”
还即将被林秘书往死里整。
坐回警车里,童淮忍着疼,戳戳薛庭,小小声说:“谢谢你。”
顿了顿,他说:“第三次了。”
薛庭瞥他一眼,没说话。
做完笔录已经凌晨两点过,天幕黑压压的,无星无月,放眼望去,整片大地似乎只有路灯还亮着,一朵一朵地缀在光秃秃的路边。
大叔负责开车送俩人回家,抽出支烟,瞟见童淮颇为抗拒的脸色,略一耸肩,叼着没点。
童淮对别人的好格外敏感,礼貌地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他又困又累又痛,在座位上蜷成一小团,迷迷糊糊闭着眼,脑袋一点一点的。
兜里的手机震了震,薛庭摸出手机,垂眸看了看。
-薛颂初:破天荒啊小庭庭,居然找叔叔办事,这小瘪三怎么你啦?
-薛颂初:安心,他今天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内裤我都查到了,是个作奸犯科的主,保管牢底坐穿,下半辈子你都见不着他了。
薛颂初是薛庭的叔叔,也是在他经历了父母的一筐筐无厘头的破事后,帮他办理了转学手续,过来找薛老爷子的人。
亲叔侄明算账,上次帮他,抵消了他欠薛庭的人情,这次帮他,薛庭欠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