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谢逢殊,咬牙切齿道:“你给我说清楚,你跟那和尚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谢逢殊立刻慌了,顾左右而言他:“啊?什么什么关系?”
“谢逢殊!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打了!”
谢逢殊脖子一缩,看着嘲溪漆黑得如同锅底的脸色,破罐子破摔地答:“你都猜到了,还问我啊?”
嘲溪深吸一口气免得被谢逢殊气死:“你是不是傻,居然喜欢上一个和尚!以后不许去后山了!”
谢逢殊才不怕他,慢吞吞道:“不行啊,我还说等修炼出金丹以后就和他成亲,我要对他负责啊。”
“……”
嘲溪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,他剑眉紧拧,一字一顿:“等那个和尚回来了,我非得宰了他不可。”
谢逢殊一点也不生气,笑嘻嘻地开口:“好啦师兄,别生气啦,今夜我偷师父的酒给你喝。”
……人一长大,脸皮也厚了不少。
等到了夜里,谢逢殊居然真的偷了一坛酒,与嘲溪和半路被拖来的绥灵坐在山脚湖边对酌。
夜间有春风吹过,并不冷,反而柔和万分,吹得几人发梢轻动,吹得湖面水波微皱。明月高悬,显得四下亮堂堂的,三人拿着酒碗,像是盛了一碗月光。
绥灵已经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