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白天的事,倒是不惊讶,只是有些无奈地望着谢逢殊:“早就知道了。”
这下不止嘲溪,连谢逢殊都呆住了,结结巴巴道:“啊?什么时候知道的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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绥灵难得嘲笑自己的小师弟:“日日往那里跑,一天不见都不行,与人夏看花冬看雪,还要一道下山听书——只有木头才看不出来。”
今日才知晓的嘲溪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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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遇上喜欢的人是件好事。”绥灵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小师弟,眼睛里染了酒意。“要好好的,知道吗?”
谢逢殊乐呵呵地抬头,答:“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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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之下,嘲溪变没两人这般心情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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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逢殊。”
他望着这个不省心的小师弟,语气严肃:“还没成亲,千万不能被那个和尚……咳,欺负,知道吗?”
谢逢殊:“……”
“知不知道!”
“……知道了。”
如果嘲溪知道了,真的会拖刀杀人吧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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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算了,来日方长。
三人将酒饮尽,已经是深夜,谢逢殊脸庞染了酒晕,站起身笑嘻嘻地开口:“师父明日发现酒少了,又要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