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泪,却不再是从前那样温柔的神色,语气有些许哽咽,反而显得坚毅从容。
“你以为你不在了,那群疯子就会放过我们吗?
当年师父一直告诉我们,除了天地大道之外,心中要有浩然之气。做错事便认罚知改,没做错事,便绝不能低头,如今你就要急着赴死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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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向来温柔得如同明镜台湖水的姑娘,从来都有一副经得起风霜刀剑的肝胆。谢逢殊被问得个字都答不出来,他看着绥灵,眼眶已经红透了,却死活不肯掉一滴眼泪,哑着声音道:“师姐,对不起。”
为这无妄之灾,也为刚才绥灵的一番话。
魔修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,绥灵站起身往洞口走:“不管待会儿是何种境地,都不许出来。”
她走了几步,又回头看着谢逢殊,放缓了声音,像是在安慰一个孩子。
“是师姐错了,不该打你。”
山洞外面有无数血红的眼睛逼近,各个磨牙吮血,封寂已经发现了绥灵突然不见,让琅烬带着一众妖魔前来。
还未等靠近山洞,琅烬便看见了山洞前站着的红衣少年,他先是一惊,继而化作一声冷笑。
“居然逃出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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绥灵没有说话,忽而抽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