晕蛋。”
邢朗静坐不动,只是稍稍拔高了声音:“你答不上来,是因为我说的那些细节,根本不存在吗?”
说着抬眸看着毛骏一笑:“坐下聊,这才刚开始。”
毛骏坐了回去,态度比之刚才严肃许多,看着邢朗问:“你是谁?我咋没见过你?”
邢朗想了想,拿出警官证给他看了一眼:“清楚了?那我现在问你,徐……”
毛骏抬手打断他:“别提徐畅了,你刚才说的对,那些细节我说不上来,因为根本就没发生过。”
这个答案,即在邢朗的意料之中,又在意料之外,他更没想到毛骏能如此坦诚的和他对话。
“接着说。”
毛骏低着头,强健的黄牙不停的咀嚼那几颗槟榔,听起来具有某种细微且残忍的破坏性。
他考虑了一阵子,两条粗长杂乱的黑眉毛像是无奈似的先抑后扬,道:“好吧,我跟你唠两句。”
他吐掉槟榔,向邢朗讨来烟盒和打火机,带着吸毒的神色,猛嘬了一口烟,邢朗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稍纵即逝的迷茫和满足,像是病人临死前的回光之照。
毛骏也一样,带上了点‘豁出去’的架势。
“你们公安在两年前设扣儿把我抓了,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是谁出卖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