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的真的没有毒杀姚二……小的不敢啊……琴棋虽然敢,但他不会……”阿福哭得厉害,不知是委屈的还是害怕的,有些语无伦次。
“属下也不敢……”琴棋默默看了阿福一眼。
梁宴北在一旁看不下去了,“你好好说话,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。”
“你们都先起来,进去再说。”温禅无意怪罪他们,见三人都没有受伤的样子,暂时松一口气。
三人之中,书画最是无辜,他为了保护阿福才被牵连抓起,所以温禅问话的时候,他基本上没有回答的时候,就满怀愧疚的坐在一旁。
“我问你们,有人说亲眼看见你们去往姚二的住所,这事可是真的?”
“确实不假。”阿福还在啜泣,琴棋便回答道,“我们昨夜为公子寻吃食,许是撞上了下人们的饭点,走了一段路也没看见能问路的人。”
“正当我和阿福商量着要不要出府买时,迎面走来一女子,是她向我们指了个方向,说那里会有吃食。”
“先前不知,去了之后无功而返,后来我和阿福才得知那便是姚二的住处,想来是那女子故意指引我们往那处去。”
“那女子长什么模样?”温禅听闻,猜了个十之八九。
定然是有人故意利用前两日他们与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