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鸣起冲突一事做媒介,先杀了姚二,再嫁祸给他,如此一来,以结仇杀之的理由正合适。
琴棋认真想了一下,道,“柳眉杏眼,姿色出挑,个头中等,身着杏黄色衣裙,妆点素雅,发中仅钗一碧色白珠簪,面上并无明显特征。”
按照他的描述,温禅在脑中大概还原一下,叹道,“这样的人,大街上比比皆是。”
琴棋歉然的低下头。
温禅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,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你们放心,我一定会查到真凶,还你们清白。”
三人都有些垂头丧气,面对温禅的打气也无甚反应。
梁宴北在旁边站了一会儿,不知在想什么,慢悠悠的开口问,“你们去姚二那边时,有没有看见他?”
琴棋脑子转得快,知道他口中所指是姚严鸣,便答,“看见了,当时他正提着一坛酒往房中去,并没有瞧见我和阿福。”
“为了不生事端,我们当下就离开了。”
“就是说,在你们看见他时,他还好好的?”温禅问。
“看上去气色不错。”
“保不准,是那坛酒出了问题。”他道。
“其实这命案很好查。”梁宴北笑眯眯道,“毒杀姚严鸣的人,显然知道姚孟平爱子心切,又在五月岛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