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说话,等着司徒舟兰继续说。
“宴北对你的态度,我们都看在眼里,想必也不用我再细说了吧。”司徒舟兰道,“我从小跟着宴北哥一起长大,看到的东西比殿下看到的要多,这样说殿下可能会觉得不高兴,不过还是希望殿下能自持身份,莫要与宴北哥过多纠缠。”
她这么说,确实让温禅很不高兴,一直以来他都很在意自己没有参与梁宴北以前在金陵的生活,甚至前世输给了司徒舟兰,他也认为只要原因是司徒舟兰同梁宴北是青梅竹马。
这是温禅前世今生都无法改变的。
他的黑眸渐渐变冷,不开心的情绪使得他整个人的气压都变得很低。
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宴北哥不是长情的人。”司徒舟兰扛不住温禅身上的那股压力,干脆侧过身望着湖面,以此来稳定自己的语气。
“因为身份的原因,他喜欢的东西,向来都是被人打点好送到面前的,所以不曾有什么求而不得的经历,或许是因为九殿下身份尊贵,所以才让宴北哥起了猎奇的感觉。”她说话时语气不慢,但却有一股坚定的意味。
这种坚定,让温禅越发不舒服。
“九殿下是个聪明人,应该能听懂我话中的意思,其实说起来,宴北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