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,吹出的笛音始终轻柔缓慢,令人不由自主的沉浸,变得安宁。
待一曲完后,梁宴北放下笛子往远处眺望了一会儿,低声道,“阿禅,你看这地儿,你喜欢吗?”
温禅呆住。
他看着梁宴北就地坐下来,拿起酒壶有一口每一口的喝着,把眼前的风景看了一遍又一遍,仿佛有人坐在他身边似的,他喃喃自语,“你看这山,你看这河,你看这路,是不是你想要的?”
温禅就这样看着他,看他摩挲着笛子,饮尽了壶中的酒,最后起身在一旁足有一丈高的石头上,用匕首刻下痕迹。
梁宴北落下最后一笔,他便看清楚了那个字——禅。
千言万语,全都融在了一个字中。
而后梁宴北就离开了,接下来的场景切换的很快,他通过鸟的眼睛,看见梁宴北穿过飞沙走石的荒蛮之地,伴着呼啸的寒风,登上了一座雪山。
同样是一壶酒,一曲笛,一个字,留下了他来过的足迹。
他又来到了一望无际的茫茫大漠,顶着白日的烈阳和夜间的寒霜,徘徊了数日,找到了一片小绿洲,坐在一株平白无奇的花前,做了与先前同样的事。
最后,他走过很多地方,很多路程,在一座安详的小镇驻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