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几时?”
荆无忧想了想,喃喃道:“亥时。”
凤迟龄:“撒谎。”
荆无忧又道:“丑时。”
凤迟龄:“掌心摊出来。”
荆无忧身子抖了一下后,没动。
凤迟龄一字一顿道:“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。”
什么叫做以气势就能杀人,荆无忧心尖已经抽搐得乱七八糟,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后,紧闭双眼,宛如面对天罚似的摊出两只手掌心。
白嫩嫩的手心上面是一道道殷红的血印子,关节部位还磨破了不少皮。
显然是在阐述着一双原本养尊处优的手,由于初次接触并且在短时间内练习过久而留下的伤痕。
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。
凤迟龄挥手打开荆无忧的木剑,话也不说就握住他的手腕拖拽到自己的房间里。
从手腕处传来阵阵刺骨的冰凉,就好像是一块千年的寒冰把自己给紧紧钳了住,冻得荆无忧紧蹙眉头,“嘶”了一声后脱口而出道:“好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