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高,以为生下个一儿半女就能登堂入室。
可风流成性的人哪里缺儿子呢。四处留情,呼风唤雨,温柔乡小棉袄,勾勾手指都是唾手可得。
天真美好,以为自己遇到了爱情,鲜花和面包一个都不少。但父亲恰恰爱她这抹可爱乖巧。
他斑驳陆离的记忆里,父亲一周会来一次。带他们踏青,上山,游玩,垂钓。
她坐在铺着红色格子的野餐布上,看他们父子戏水打仗。
她不阻止,她不说话,她只坐在那里,一家叁口就足够美好。
他长大了些,可是父亲变成了一个月才来一次。也许是身边更新换代,衣不如新,腻了,就不来了。
她总抱着他哭。
她告诫叮咛,“你要让爸爸喜欢你。”
他也曾经是这么励志的。
学很多东西,吃很多东西。但父亲还是很少来,甚至越来越少。
一朝梦碎,她慌啊,她捧着他的脸,一声声唤,“南南,南南,你别怪妈妈。”
然后和人合力捏起他的下巴,按住他的四肢,把打成糊的混合物,一口一口往他嘴里灌。
打他,掐他,弄伤他,弄病他,她再打电话给父亲,说他病了哭着要爸爸。
父亲真的会来看看他,但后来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