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来月经了。”他柔声提醒。
滑腻的美腿中心被血氤氲了一片,在纯白丝绸床单上绽开一朵妖娆之花。
他问:“需要卫生巾或者棉条吗?”
女人如神话故事里美丽赤裸的夏娃,不着片缕,淫而美,美而淫。
手腕上脚踝上还有捆绑的淤痕,脖颈被圈养般用昂贵的宝石项圈锁起来。
她依旧蜷缩着妙曼的裸体,闭着眼睛不作答。
多愁人啊。他这段时间的叹气,几乎比以前加起来都还要多。
“唉。”他无奈,问,“你想要我怎么样呢?”
“我都听你的,你也不愿意。”
“你也不肯乖一点。”
她的冷暴力还在继续。
身下的丝绸濡湿,血越来越多,控制不住地从阴道口流出,均是不可抗力。
血珠生根发芽,印刷最巧妙的面料,睡出的褶皱都是天赐的灵感。
蹙着眉头的男人动作很轻,怜惜地把她搂在怀里,俨然是把她捧作掌上明珠。
他一只大手探到她身下,探到她这双修长玉腿中去,爱抚着她的阴丘与阴毛。
她身子一颤,咻地睁眼,一双恨意那么浓的美目,生吞活剐着他。
恨不能手刃了他吧?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