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醒的,下午没睡午觉,好困啊,想早点睡。”
盛南时不疑有他,把手机丢在一边,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,怜惜地摸了摸她的长发,“好,宝贝睡吧,老公抱着你。”
她的困累都是因他而起,他自然不会阻止。
林知返埋在他的怀里,闻着他好闻的味道,控制住自己不去想戳心窝子的事,顺从地闭上眼睛。
他爱怜抚摸着怀里的人,目光复杂。
他知道她会多想,可他也和他自己斗争了一个下午。
怎么解释?解释什么?直截了当说,女人,我想把你关起来。
行就行,不行我再想想办法吗?
与其撒谎,那还不如不解释。
你知道吗?和自己做斗争的感觉。
被困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死牢,他凿壁偷了光。
搬把椅子来,他从此只看这束光。
睁开眼睛来要被刺伤虹膜,闭上眼睛去是一片混乱的红。
但他得以重见光明。
作伴的蜘蛛爬到腿上来,哦,原来蜘蛛长这般模样,怨毒又恶心啊。
那到底是要光好,还是不要光好呢?
神说,要有光。所以他听从神的旨意,决定挽留光。
他离开了他狭小的舒适圈——那把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