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我们就约到天台上说夜话。我把前段时间的事情全须全尾告诉了她。
“宁冉能狠下心做这个决定也很不容易啊。”陶淞年听完摇摇头,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感慨,一副很能理解她的样子。
转过脸来发现我目光凉凉地盯着她,又讪讪地挤出一丝笑,好像很无辜似的。
周五午睡起来后我收到阿芮的消息,说是打算过来找我玩,要在我这边住两天,问我有没有时间。我自然是很高兴的,连忙回复她,说好下午五点半在公车站等她,碰面后我们先去吃顿好的。
阿芮多年来都是这么活泼,公交车的车门一开她就跳了下来,背上背着个小巧的双肩包,两步冲到我跟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。即便我们平时鲜少约出来见面,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基础摆在那里,依然能够亲密无间。
“你好像晒黑了,看,脸和手臂都不是一个颜色的。军训的时候弄的吧?”她拉着我的手上下打量我,俏皮的小卷发垂在额前,看着古灵精怪的,“让你懒,让你糙,好好的一个女孩子,军训连防晒霜都不用,这下晒成黑炭了你心里就舒服得很了吧。”
军训还没开始的时候陶淞年就给我打过预防针了,叮嘱我千万记得擦防晒霜,然而我懒得涂涂抹抹,又受不了那种黏腻的厚重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