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涂了一次之后就扔了。所以难免被晒黑了一个色号,军训结束后脖子上还留了个T恤印子。
我将手肘翻转过来,低头去看了看,无所谓道:“管他呢,反正我不怕黑,一个冬天就捂白了。”
“嘁,就你嘚瑟。”阿芮如小时候一样,抱着我的胳膊东看西瞧,眼珠子滴溜溜地转,“晚上吃点什么?我都饿坏了。”
我带着阿芮去了一家卖汤锅的餐馆,点了一锅乌鸡。这家店是陶淞年带我来的,鸡汤鲜美令人欲罢不能,每次去的时候我都要点一份面条,最后用来涮锅底。
阿芮还真是饿极了,汤锅刚沸腾就迫不及待盛了一碗,吹了两下往嘴里灌,满足得不得了。
难得跟老友一起吃顿饭,心情当然非常轻松,如果阿芮不用那种意味深长饱含探究的目光偷瞄我,那就更完美了。
我总觉得她有话要说,便定下心神来等着。
果然没等多久,阿芮就憋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