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份好意我领了,却梗得自己完全吃不下饭,胃里像装了个秤砣似的顶着难受,索性在床上窝了一个中午。舒榆来找我的时候被吓坏了,焦急的模样落在我眼里就好似一剂强心针,又续了一命。她仍是在意我的。
我可以控制着自己不去管她与谁交往,或者谁总是出现在她的手机信箱里,但是一旦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影响到了她的学习,我就习惯性地要说教一通。
她应当要知道轻重缓急,什么时候该做什么。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,同样也是多年来我有意识灌输给舒榆和芮芮的。说我强迫症也好,管闲事也好,要不是关心她们,我根本就懒得管。
然而舒榆的反应让我有些心冷。她承认自己不够专注,心思没有完全放在考试上面,却把陶淞年摘了出去,极力地维护她。
就算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那又怎么样呢?我从来没有那么生气过,有一瞬间甚至就想干脆让她自生自灭好了,我再也不要管她的事情。
这是认识多年以来,我们爆发的最严重的一次冷战。我第一次这么迫切地感受到,自己在舒榆心里的位置受到了挑战。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
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非常准确的。
当我从超市出来,看到不远处舒榆和陶淞年站在一起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