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,放下杯子就急急地追了上去,哪晓得这么巧,我打开门探头一看,正好电梯门徐徐地关上,走廊上已经没有人了。
屋外冰冷的空气冻得我一激灵,虽然睡衣是很厚的冬款,也不能抵挡住房间内外十几摄氏度的温差。我轻拍一掌防盗门,摇摇头又缩了回来。
时间突然变得有些难捱。我拿过手机看了一眼,便很是坐不住地在客厅里来回打转,说不上来心里在想些什么,就是隐隐的有些躁。
过了约莫有二十分钟的样子,杯子里的水已经凉透了,没法再喝,我索性将余下的凉水倒掉,重新弄了些热的,刚刚一口气吹散杯子上方的白雾,就听见防盗门的方向传来了响动。
我侧头一看,宁冉从漆黑的门缝里钻进来,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站在门口搓搓手,惨白的手腕上挂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,里头是几盒不同品种的药。
“还好赶上了。我去的时候有一家已经关门了,另一家正准备熄灯。”宁冉脸上被冻得有些僵,眉宇间看不出表情,语气却能听出点高兴的意思来,将挂在腕子上的口袋抹下来递给我,“药店的人说先喝点冲剂,看看有没有好转。要是没什么作用再搭着别的药一起吃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我不忍拂了她的好意,便当着她的面拆了最大的那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