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剂,取了一袋出来倒进杯子里,一杯热水很快就变成了深褐色,一股辛甜的气味缓缓腾起。
宁冉见我这么配合也放了心,倒是没有守着看我喝下去,在我给杯子里的药水吹气冷却的时候回了卧室去换衣服。她原本这两天也不舒服,是不能受冻的。好在她自己心里也清楚,没有非得等我催她。
药的滋味从来就不好。入口之后味苦口感又涩,吞下去了口腔里也还会泛着些说不上是酸还是甜的余味,复杂得很。
我的心情与喝进肚子里的药水一般无二,仅用言语是很难描述的。
所以当阿芮问起我们的情况时,我也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讲,犹豫了半天才回了两个字:“还好”。眼下虽然看上去一切都很平常,但是我总觉得与宁冉的相处和过去有些许的不同,没有那么自然,不过我也没多想,毕竟我们太久没有一起生活,多少都会有点变化,一时间也没那么容易适应。
冬天的感冒实在是来势汹汹。虽然我已经在喝药,而且也专门加了衣服注意保暖了,隔了几日病症却愈发加重起来,鼻腔已经很难自主地呼吸,脑子也总是昏昏沉沉,难以集中精力。
本来这几年我就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开火,现在生病了就更不愿意做饭,所以下班回去后我在厨房里转了一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