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起来,眼眶里溢出几滴生理泪水。
“哎呀,我这还没动手呢。”大夫看上去好像很正经的样子,这么紧张的时刻竟还有心情调侃我,“放松一点,对,嘴张开,准备打麻药了。”
由于张嘴的时间太长,下颌骨酸得厉害,我眼里的生理泪水越积越多,被牙科椅上面的灯光一照,视线都模糊了,只能隐约看见宁冉的影子。
我下意识闭上了眼,不敢再看大夫拿着工具在我眼前晃,然而这样一来触感就更加明显,大夫对我的牙做任何事情都会被无限地放大。
擦麻药的时候我还能忍一忍,直到他将牙龈切开,嘴里传来浓重的血腥味,我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,背部紧贴着身下的椅子,心脏就在喉咙口剧烈地跳动着,整个人僵硬得像毫无知觉的一块木头。
站在一旁的宁冉也跟着倒吸了一口气,甚至比我哀嚎的声音还要大。
我一直没敢睁眼,只能凭借耳朵捕捉周围的动静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大夫拿起了小锤子开始在我嘴里比划,不时还尝试着敲一敲,钝痛感令我整张脸都皱成了麻花,一直大张着的嘴也不自觉地就要合拢了。
“诶?怎么闭上了?赶紧张开。”大夫立刻喊道,还用小锤子轻轻扒拉两下。尽管下颌已经酸得快要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