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我也只好再次努力张大嘴。
宁冉在一旁看了许久,这时仿佛再也看不下去了,声音有些发颤,气息不太稳当地说道:“我,我先出去了,在外面等你。”
然后便慌张地出了诊疗室,脚步听上去稍显凌乱。
我得庆幸她没有继续留在里面全程围观,否则等到结束的时候可能我们俩得互相搀扶着才能离开医院。
前面的这些步骤与之后比起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,根本不值得一提。
当耳边响起叮叮当当敲击牙齿的声音,鼻尖传来磨骨的焦糊味时,我才真切地体会到拔智齿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。
我已经没有时间概念,并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。从牙科椅上下来的那一刻整个人几乎都虚脱了,双脚踩在地上都是轻飘飘的。嘴里含着的止血棉花顶在脸颊上,像是肿了一个包。
宁冉在门口等着,听到里面的动静很快就推门进来了,很担心地上下打量我一番。
“好啦,我不是都说了不疼嘛。”我不禁在心里腹诽着,这个骗子。
大夫取下口罩,仍旧是那副淡定的口吻,“本来呢,我是打算让你住几天院的,因为你这个牙比较麻烦,相当于做了个小手术。”
我脸色一凝,生怕他又要说出什么话来吓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