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找各种理由溜号,例如毛线,给楚家送春联……
多烂的理由啊。
下午祭灶神,楚殣和毛线跪在一旁,看着老爷子严肃地在灶王爷嘴上粘了一块关东糖,旁边两个仆人抬进来竹扎纸马,烧了送灶神上天。
“小四,你说玉帝又不是傻子,灶君三天不说话他也不知道吗?”
“从现实经验来讲,”楚殣冷静地回答,“年终工作总结只不过是形式主义,根本问题还是腐败的官僚主义作风。”
“……”毛线默默贴好最后一张春联,“你去国外上学那几年,学的什么专业?”
“我读的历史学,顺路在神学院交流了半年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自诩信仰唯物主义吗?选什么神学?”毛线知道楚殣从小智商就高,兴趣广泛,涉猎也不少,可这是不是太广泛了点……
“从现在的情况看来,我的唯物主义信仰不太靠谱,还是神学比较管用。”楚殣叹息。
过了年二十八,毛线便回了辰溪,辰家一大家子人,七大姑八大姨根本认不清。相比之下,楚家便冷清了很多,爷俩守着老屋过除夕。虽也有几个亲戚,但那么远房的关系实在不足以被请过来过年。
除夕一大早,楚殣便觉得右眼跳个不停,告诉老爷子,被骂了一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