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思空没有接话,整个人显得很不安。
谢忠仁斜了他一眼:“怎么,你害怕咱家?”
“晚辈……敬畏公公。”
谢忠仁阴阴地直笑:“你敬畏咱家,却不想跟咱家扯上关系,是不是?”
燕思空做了个吞咽的动作:“晚辈以为,上次已和公公言明了,晚辈毕竟是颜阁老的学生,虽是对公公尊敬有加,但……但恩师待晚辈不薄,晚辈应该避嫌。”
“咱家明白。”谢忠仁嘲弄道,“你们便是一根筋,脾气死硬,咱家只是找你说说话,又不是要让你背叛恩师,你紧张个什么?”
“……不知公公找晚辈,所为何事?”
“咱家身在宫中啊,消息难免有些闭塞,昨日才听闻,那靖远王世子在你新府门前大闹一场?”
燕思空脸色微变:“传言未免夸张,世子只是因为被马车阻了道,略有不快,已经过去了。”
“呵呵。”谢忠仁冷笑,“可咱家听到的却不止如此,听说那小世子差点一脚踢死跟了你多年的忠仆,还让你穿着单薄的衣裳,在腊月天为他牵马驾车,可是真的?”
燕思空抿了抿唇,没有说话。
谢忠仁眸中闪过精光:“看来是真的了。”
“不知公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