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傅义面红脖子粗地喝道:“韩兆兴就是个一无是处的狗贼,是个有鸡巴的阉人!辽东会死在他手中!大晟会死在他手中!”
燕思空腾地站了起来,大声道:“那你为何当年不说?!”
赵傅义怔住了,燕思空眼中的愤恨与狰狞令他不解。
“当年你知道元卯是冤枉的,知道谢忠仁、葛钟和韩兆兴构陷忠良,元卯下狱三天就被定罪斩首,死在哭喊着他冤枉的万千广宁百姓面前。”燕思空一步步地逼近赵傅义,双目赤红,“你为什么不说?”
赵傅义头皮发麻,止不住地踉跄后退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是何人?你怎么会……”
“我怎么会知道这些?”燕思空转身打开了书架下的柜子,从暗格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样东西,摆在了桌上。
赵傅义定睛一看,那竟是元卯的牌位!
赵傅义看着那牌位,又看了看燕思空,脸色惨白。
燕思空一字一字咬牙说道:“我是元卯的养子。”
赵傅义当当一品大将军,京师卫戍军统帅,扑通一声跪在了元卯的牌位前,顿时老泪纵横:“元将军,元老弟啊,怪我当年懦弱,不敢为你鸣冤,十七年来,我……我备受煎熬啊……”
燕思空抬头冲天,瞪着眼睛不愿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