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辽东,不惩治阉贼,不足以向辽东军民交代,将军要逼迫陛下有所决断。”
赵傅义郑重地点了点头,将奏折收好:“这些只是一部分?何不将他的罪证都罗列给陛下,一击制敌。”
“我们要设一个圈套。”
“圈套?”
“如今谢忠仁已在圈内,诸位大人弹劾他,阉党要救,一时各执一词,争论纷纷,陛下便不知该相信谁,又会犹豫不决。”
“是呀,这样一来,岂不是又让那阉狗有翻身之机?”赵傅义不解地看着燕思空,不知道他究竟打着什么算盘。
“然后,我们再给予他致命一击。”燕思空露出一个阴冷地笑,“我手中尚有他和阉党贪墨聚敛、构陷忠良、草菅人命、鱼肉百姓的诸多证据,将他的党羽一并论罪,这一刀,能把他们扎透。”
赵傅义恍然:“不错,如此一来,他们自顾不暇,且陛下也不会再相信一群罪臣。那这些证据,要交给哪位大臣?定要找一位德高望重……”
“我。”燕思空毫不犹豫道。
赵傅义双目圆瞪:“你?你弹劾阉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