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你轰出去!”
燕思空身旁的一名男子低声说道:“这老东西虽然势利眼,但说得也不无道理,这帮人,大多只是养过马,有几个真能诊马的。”
燕思空见他年轻而文质彬彬,不似粗莽的马夫,大约是真有几分本领,便客气道:“看来兄台有过人之处。”
那人笑笑:“不敢当。我见这帮人,读过书的怕是没几个,只有兄台看来气度不凡。”
“过奖了,我也只是冲着赏金,来试上一试。”燕思空笑道,“不成又不问罪。”
“哈哈哈可不是。”那人拱手道,“在下付湛清。”
“小弟姓毛,单名一个远字。”燕思空道,“请。”
几十人开始围着那几匹病马查看。
燕思空翻开马儿的眼皮和嘴分别看了看,又拽出马儿的舌头,然后以手指探马儿的鼻孔。这马儿眼白泛黄,珠体浑浊,鼻孔干燥,进气出气皆是困难,舌苔紫红而口中臭不可闻。
燕思空皱起眉,用手将马腹前前后后按压了一遍。
能通过第一关的,定是养过马的,对马儿常见的小疾都有医治之法,观眼口鼻舌是看马儿是否康健的第一步,与诊人大同小异,所以燕思空诊马的方式并不出挑。
但付湛清却不去诊马,而是在一旁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