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思地看着燕思空,燕思空诊的专注,也并未留心。
诊了一会儿,众人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,很快地,议论变成了争吵,谁也不服谁。
只有燕思空依旧围着病马,左摸摸、右按按,而后又去一旁查看马儿的粪便。
当他直接用手抓起那干燥坚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粪便时,终于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。
养马之人天天与马粪为伍,倒不怕这脏臭,屎尿正是观察马儿身体的重要依凭,只是燕思空长身玉立,虽是相貌平平但难掩气质过人,那手指又细又修长,那脸蛋又白又滑嫩,横看竖看都不像是干养马那样低贱粗活的人,正如付湛清所说,像是读书人。
所以当燕思空用那像是执笔为文的手将马粪捏碎了仔细查看,放到鼻间认真地嗅,甚至用舌头去舔的时候,众人都惊呆了。
当燕思空尝到那酸咸的滋味儿时,他脸色一变,扔下了手上的泄物,埋头洗手漱口。他面上虽是平静,但心脏已经打鼓一般地跳了起来,想着如何能离开此地。
中计了。
马儿分明是被下了毒。
“这位兄台,你可诊出什么了?”一人好奇地问道。
燕思空摇摇头:“小生愚钝,查不出是何疫疾。”
众人大笑:“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