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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缘还在哭,在车上哭,回家了哭,坐在桌子上还一直哭个不停。
陈寻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,刚要讲话,她立刻站起来去离他最远的位置坐着。
陈寻:“……”
他冷冷对一旁上完菜正在旁边侯着的张悠道:“给她把菜挪过去,这点眼力见都没有,我雇你干嘛的?”
张悠默默把菜都摆过去,然后看了看餐桌上气氛诡异的两人,转身退到厨房里面去了。
陈寻低着头喝汤,余光瞥到她用袖子抹脸,便顺手将手边的餐巾纸盒推过去。
陈缘侧着身子,仍然执着地用右手袖子将眼周都擦干净,然后吸吸鼻子,开始吃饭,放在桌上的左手手背上一片青紫淤痕,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尤为触目惊心。
陈寻觉得好笑,问她:“你哭什么?你还有理了?谁让你拔针了?”
刚刚在医院时,她顶着陈寻的目光直接拔了手上的针头,光脚站在地上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。
陈寻当时就气笑了,反手将病房门锁上,给人按到床上,拿了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上,狠狠揍了好几下。陈缘挣扎的可厉害了,趴在床上手臂将枕头被子全都扫到地上,还是敌不过男人天生的体力优势,到最后陈寻停手时,她整个人埋在床铺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