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身子颤抖着就开始哭了。
一直到医生来要重新给她扎针都停不下来,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直掉,看见白大褂来就把手使劲往身后藏,将不合作的姿态做到了极致。
陈寻无法,只能将人拎上车带回来。路上她也一直低着头在哭,声音细细嗡嗡的,但硬是没停下来过。
这会儿跟她讲道理也不听,比真正养小孩还麻烦。陈寻正欲开口,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,他看了一眼来电提示,起身去客厅的落地窗处接电话。
趁他离开这一小会,陈缘立刻放下碗筷站起来,拔腿就往楼上跑,中途经过楼梯口,地上的大编织袋里装的是今天去商场买的东西,她犹豫一秒钟,拖起袋子飞快地窜上楼。
陈寻听到动静看过来时,楼梯上已经没有人影,楼上传来“砰”的关门声。
电话那头助理还在尽职尽责地汇报,他出声打断道:“这样,你整理个文档给我,我晚上给你回复,还有,之前让你查的东西,有结果了吗?”
助理:“……陈总,那个真的挺麻烦的,按理说跟我们无关,牵扯的范围也太广了,怕是不好办。”
陈寻看着窗外,透过高楼,隐约可以看见山峦起伏,他沉默几秒道:“行,知道了。”
电话挂断,陈寻站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