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对手。”
他冷笑一声,“你们有资格教导他们?”
这话说的毫不客气,顿时,很多人脸上浮现尴尬之色,但同时也惊讶的看向君轻暖等人——
这么小的弟子,竟然已经极境大圆满了吗?
那可真是太可怕了,难怪祁埙如此得意。
这个时候,场面呈现明显的两极分化。
一个微胖的长老上前来,躬身道,“那是他的意思,不代表晚辈等人,晚辈等人听从前辈的安排。”
说着,又扭身看向唱反调那人,眼底染上落井下石的戏谑,“我说大长老,你们一脉丢人丢的还不够吗?
如今,宗主卧病在床,老眼昏花,连人是男是女都分不清,少主又跑到太虚殿作妖,弄的客死他乡。
这也就罢了。
你们还私自派出我宗门精锐,如今这些人命牌也碎裂了。
难不成,你们打算让我整个长河宗都给那个废物陪葬?”
他冷笑一声,看向其余人,“中州那边的消息大家都听说了吧?
凤凰城和女帝府出面保珈蓝塔,我长河宗和药宗派出去的弟子死伤惨重。
这些人当中,不乏各位的得意门生吧?
倾注了那么多的心思,精心培养出来的弟子就这么死了,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