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觉得甘心吗?”
话到此处,大家的脸色都难看起来,一阵交头接耳,显然都对祁宝鼎那一脉有些不满。
那长老见状,又添了一把火,“再说,这药宗和珈蓝塔闹矛盾,我长河宗掺和什么?
是祁宝鼎,身在长河宗继承人的位置上,却没有一点点为宗门担当的自觉。
是他不顾大局,强行出头,非要和珈蓝塔的人斗个你死我活。
可这风水轮流转,人家珈蓝塔也出了天才弟子,祁宝鼎非但没有讨到好,还把性命交代在了那里。
这种不顾宗门安危,只管泄一时之愤的弟子,如何继承我长河宗?
你们真的要为这样的人买单吗?”
这胖子不亏是个煽风点火的好材料,一转眼就逆转了风向。
前方一阵交头接耳,皆对祁宝鼎表示不满。
大长老见状急了,指着他瞪着眼,唾沫星子乱溅,“照你这么说,难道少主的仇不报了?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自尊心!那小小的珈蓝塔敢如此嚣张,我长河宗颜面何存!
不管怎么说,我长河宗都是一流大派,它珈蓝塔算什么东西!”
胖子冷笑一声,“大长老可真会颠倒黑白。
我长河宗的脸面,不是你们那个祁宝鼎坏了的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