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那些事可以瞒天过海,你以为这个世界真能任你一手遮天,总有一天你一定会不得好死!”
“啪!”
暗处一根长鞭挥舞过去,女人的嘴角被狠狠的撕裂一条血口,她麻木一般感受不到痛苦,痴痴的笑起来,目光如同饿狼:
“怎么,被我说道痛处了?你昧着良心杀父,不知感恩的狗东西!畜……啊!”
严龙微微蹙眉,一旁的任敏眸光一冷,黑暗处的男人收到讯息,白光闪过,女人的舌头被硬生生割去。
“啧啧啧,真是丑陋。”
漫不经心的话语从严龙嘴里钻出来布满嫌弃,视频那端的女人吐着血瞪着一双吓人的瞳孔怒视着他。
严龙不以为意,反而将桌下的手拿上来,只是手里多了一个小坛子,他动作优美的将坛子盖上的布条扯下,只一眼就让视频那段的女人疯狂。
“你们说这骨灰是什么味道。”
严龙说完闭着眼陶醉的在瓶口深吸一口气,此刻的他就像个疯子,一个危险令人胆颤的疯子。
他面色诡异,细长的手伸进骨灰盒抓出一把颜色暗沉的白灰,丢进一边的浴缸里,清洁得水顿时变得浑浊不堪。
他挑着眉,眸中带着一股不悦,咂咂嘴,拍了拍手,接过一旁递过来的手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