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心的蹙着眉擦拭着双手。
“艾尔,我的忍耐是有限的,我容忍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蹦跶已经是格外开恩,你们不但不知道感恩,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,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严龙起身将手中的骨灰盒当着女人的面扔进拉进桶里,不顾女人愤怒的嘶吼,他靠在餐桌前,点了一支烟,目光充满寒冷刺骨的凉:
“马昭昌的耳边风是你吹得吧,怎么,你不是一向要为那个老男人守身,怎舍得去陪床呢,看来还是我太高看你了。”
“就是不知道他地下有知他的情人居然上了别人的床,会不会恨不得爬起来将你弄死。”
严龙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打散,随后好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儿暮的笑起来,勾着唇角好似说着一个笑话:
“瞧我,我忘了,一个垃圾能爬哪儿去。”
看小丑表演一般看着视频里的女人疯狂丑陋的模样,严龙讽刺的笑了笑,沉声道:
“我耐心有限,不想和你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,哦,顺便告诉你,这个世界就是任我做主,游戏什么开始,什么时候结束都是我说了算。”
语毕一支烟刚好燃到尽头,他不甚在意的扔进那装着骨灰的垃圾桶,语气轻飘飘的好像谈论今天吃什么似的:“我该去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