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管太宽,之前你守着冕下封闭a部门的整栋楼就做的实在难看,如果不是冕下还念点旧情,我就会是唯一的a01,你的观念到现在还没有顺势转变。”夏潘冷嘲着,冕下从不把人一棍子打死,他也不知是好是坏,不过或许他能得到他想要的或许也有这部分因素在内,他也只能就事论事,实在是不好多说什么。
“我管得太宽?我什么时候管过冕下的私事了?”安妮塔自认自己又不是没有眼色,她不仅不管,还相当避讳。
夏潘微微颔首,却不是在认同安妮塔的话,坐入了舒适的沙发点上了一杯烈酒抿了一口,这才重新看向了安妮塔,翠得发亮的眸子微微眯起,“你真的认为现在冕下需要制衡各方?认为冕下需要集权?”
安妮塔先是被夏潘那冲击力满满的好相貌怔得一窒,随后才意识到夏潘到底说了什么。
“冕下前段时间才刚刚坐……”
夏潘打断了安妮塔即将解释他都听厌烦的话,“你这是把冕下当外界百年一换的议会长还是什么,还需要维稳受各方势力挟持?开什么玩笑,在通天塔冕下一句话就能操纵人的生死,任何人,任何势力的不满还是反抗,亦或是阴谋诡计对冕下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。在通天塔只有旁人对冕下敬畏的份,没有冕下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