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老管家恭敬地立在一旁,“这些天昼夜温差大,先生工作忙疏于照顾自己,不小心感染了风寒。”其实是自己作,硬生生冻出来的。
    之前还说病得很严重,她不来就没救了一样,还不只是简单的风寒。王元薇扫了他一眼,只一味轻笑,什么也没说。
    管家看她的神情就明白女主人知道实际情况,越发觉得祁景之的罪白受了,本来想替他多说几句好话,结果王元薇一摆手,“你先去忙吧,我看看他。”她不与别人为难,只会找始作俑者的麻烦。
    说完她抬步上楼,只留下淡淡的清香。管家叹了口气,找了个漂亮的瓶子把花插好,悄然离开了。
    没走进卧室之前,王元薇是抱着一丝“兴师问罪”的态度,幻想着怎样揪住祁景之的漏洞好好嘲笑他一番。但是推门之后,她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,慢慢地坐到床边。
    男人静静的躺在床上,脸色苍白,眉头紧皱,嘴唇上起了细小的干皮,偶尔嘤咛两声,仿佛睡梦里也极不舒服。
    高高在上无坚不摧的人也会有脆弱的时刻,他们的倒下更让人心酸和心疼。王元薇忘了要“追究”,心脏一抽一抽地难受得厉害。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他生病,他病重的最后几年都是她在陪。这一世她习惯了男人的健朗,不愿再想起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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