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弱的让人担忧的样子。
祁景之一直很健康,却也曾经突发恶疾,昏迷了五天五夜,其间太医甚至让准备后事,各方势力蠢蠢欲动。王元薇坚守在他的床边,一边跟其他人打太极,一边诚心盼望着他能醒过来。
太子年龄尚小根基不稳,皇帝若是去了,他们孤儿寡母就是案板上的肉。
心力交瘁的等待中,他总算醒了。
此后祁景之身体时常不好,开始修身养性,并以此为借口淡了后宫其他人,嚷嚷着精神不济需要固本培元。
可是他在床上精神得很,一如既往地凶悍,折腾得她受不了,“陛下合该谨身节用才是。”
祁景之抱着她里里外外啃了个遍,才大言不惭道,“用进废退,不可荒废。房事如饮食,如何能不吃乎?”
这男人吃她吃得欢,却极厌恶吃药,连带着女儿也养成坏习惯,吃药必须千般求着万般哄着,吃完一定要用蜜饯甜口。
现在他故态萌发,床头的小药片丢在那里动都没动。王元薇揉了揉眉心,视线重新落回祁景之的脸上,情不自禁地探出手抚拭他的额头,却见男人长长的睫毛闪了两下,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他握住。
“别走。”
祁景之定定地望着她,黑眸里翻滚着浓浓的情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