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皇的理由,“我、我想给你们一个惊喜。”
分明是只有惊没有喜!
“迟早给你气掉半条命。”幼老爷气不过,又打他一下,使出来力道倒是不大,就是耐不住幼清故意夸大其词,他委屈巴巴地跟赵氏告状:“娘亲,爹爹打得我好疼。”
“疼?”
赵氏向幼清招了招手,幼清还以为赵氏会给自己撑腰,忙不迭地抱住她,在赵氏的怀里蹭来蹭去地撒娇,结果赵氏却抬起手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额头,笑吟吟地说:“疼就对了,你呀,该打。”
幼清瞪大眼睛埋怨道:“娘亲,你不疼我了。”
幼老爷面无表情地扬起巴掌,“你想要多疼?你娘不疼你,我来疼你。”
幼清才不上当,他给幼老爷做了一个鬼脸,见赵氏不向着自己,又躲到薛白的身后,重新给自己找了一座靠山。幼清把脸贴到薛白的背上,偏过头来咕哝着说:“爹爹就是想趁机打人。”
说完,白生生的手指头戳了几下薛白,幼清眨巴着乌溜溜的眼瞳,软着声音问他:“这个牌匾不好吗?”
“……好。”
薛白侧眸望他一眼,少年乌黑的瞳仁水汪汪的,他不仅一脸无辜,还振振有词地说:“木匠说这个字从来没有人刻的,只有你这么一块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