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匾是这样,很珍贵的,你得好好收藏起来,说不准儿以后还可以当传家宝。”
幼老爷听不下去他胡扯了,连忙赔着笑跟薛白道歉:“贤婿,我们这一没留神,清清他就……”
说了一半,幼老爷忍无可忍地瞪着幼清,“成日净添乱!”
幼清抱住薛白,把自己的脸埋进去,不服气地嘟囔道:“只是一个字而已,爹爹太讨厌了。”
薛白把人从身后拉过来,抬眼对幼老爷说:“岳丈无需挂记。”
这个烦人精自个儿还一口一个别人讨厌,幼老爷简直要被他气笑了,就差把人捞过来打一顿。
赵氏见状拍了拍幼老爷的手,哭笑不得地说:“王爷,清清这一回真的是太不像话了,的确该敲打一下。这次的牌匾是送给王爷的,王爷自然不会同他计较什么,倘若换了别人,失礼是小,就怕会被记恨在心。”
幼清小声地说:“送给别人的,要我改我都不改!”
赵氏摇了摇头,生怕幼清和幼老爷又吵得人头疼,干脆把先前幼老爷未表完的态替他说完:“王爷,过去我和老爷多有不对,亏得我们活了几十年,竟看不透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个理儿。”
她稍稍一顿,“王爷倒是处处对我们以礼相待,又顾忌着清清,不论是私自带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