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将你千刀万剐了,这与我所听说的冥岳岳主,可大不相同。”
她霎时满眼柔情,笑道:“世人多爱误解她,你也不要轻信了。”又停笔,望着纸上红树,甜甜一笑:“二人之间,切记要坦诚布公。”
她有所思悟道:“你也不是曾经的湘君了,以往你潇洒度日,只因你无视万物,若说真有什么,也只一心为故人行事,现今你心有挂碍,我反而觉得,你有了人气,单看你眉梢眼角,俱是喜色,这倒比以往要好的很了。”坐的有些久了,她起身,摆了摆衣袖。
芳笙将笔杆抵在唇下,又扬朱色一笑道:“绒绒,你就这么走了?还未称我一声聂夫人呢!”
她撇了撇小嘴:“是是是,我也是白来一趟,你只顾做你手中大事,也不肯好好理我!得了得了,我这就走,省着碍你的眼,不过到了那日,你若不肯让我来凑这热闹,我此后定要天天来烦你。”
见芳笙点头应下,她便也不再多留,只到了门边,又回头玩笑道:“我真走了,好姐姐,你也不送我一送。”
随即捏住了一张飞来的朱笺,巧笑而去。
芳笙摇头一笑,继续手中大业,她想七夕之时,定能如期完成。
半月之后,谁知走了一个,又来了另一个,不过这一个,倒是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