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也似长大了许多,懂得了担当,不再想做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。
因此,荣习对春花便不似从前热络了,他不想直接泼春花冷水,以为自己冷淡些,那姑娘知道了他的心意也就知难而退。但春花仿若丝毫察觉不到荣习对自己的冷漠,照样每日黏在荣习身边‘荣习哥哥’、‘荣习哥哥’的叫着。
这事也传到春山那去,他平日里忙,春花做事规矩又肯吃苦,不大让他费心,也就很少去管束她,哪知道他就一小段日子没看着,那风言风语都传遍赌坊了,常有人来同他说恭喜,恭喜他要给荣三爷做大舅哥了。
春山叫来妹妹,劈头就问:“你知道你成天黏着那人是个什么身份吗?”
春花没被哥哥有些骇人的语气唬住,脆快答道:“知道呀,这里的学徒嘛。或者……卫大哥的接班人?”
“胡闹。”春山心道真是个傻妹妹,来这赌坊也小一个半月了,就算平日里荣三爷不让被人喊他三爷,都是叫名字,那也不该对人家身份半点没察觉啊,“那是咱们岑老板的亲侄子,青州岑家的三爷,到这来学些东西而已。那是什么样的身份,你也敢往跟前凑?”
春花着实没想过荣习会有这般出身,大抵是她一个姑娘家,只在后院里忙活里,同前头的女荷官们说不上话,